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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河头,你住在河尾,相隔千里,共饮河水。 ”
赣南寻乌县桧髷山系东江发源地。 山间的一汪清泉,一路南千里,汇聚在河边。 从1965年3月开始,东江水不断滋润下游粤港两地约4000万人口。
东江的源流“富裕的贫困”[/s2/]
封山、关矿、退果……50年来,寻乌、安远、定东南江源三县的人们,为了保护这片江清水不遗余力,却陷入了“政策上回归贫困”的不自然,牺牲了很多快速发展的机会。
喝水寻源。 东江源的生态补偿机制目前正从“阴”走向“台前”:国家发改委、环境保护部、水利部等国家部委近一年来相继表示,支持东江源作为国家生态补偿试点。 赣州市发展改革委委托国家环境保护部环境规划院编制的《东江源生态保护与补偿计划》初稿也即将出炉。
期待政府推进,民间呼吁,多年的东江源生态补偿终于破裂。
“一脚踏上三县,一眼望去两江。 ’海拔约1101米的梭弯钵山,位于乌找、会昌、安远三县的边界。
这里是东江水系和赣江水系的分水岭。 山北溪流曲折流入贡江,再入赞江; 南方河谷的水流入寻乌河,向南与广东龙川从安远、定南流来的九曲河汇合,形成了有名的东江。
东江源区平均年流入东江的水资源量约为29.2亿立方米,约占东江年平均径流总量的10%。 东江承担着广州、深圳、河源、惠州、东莞和香港约4000万人口的生产生活用水,被誉为流域各城市和香港的“母亲河”。
但是,桧髷髻山脚下的东江源村,是乌搜县最偏远的山村之一,距离乡政府还有20多公里。 在村支书张昌权的记忆中,村头的桧髷钵山是“富矿”,村民世代“靠山吃山”安静富饶。 “正好在10多年前,村民的生活和其他地方相比,比不足还要宽裕。 ”
2002年,我省向国务院申请建立东江源国家级生态功能保护区。 这一年,这个偏僻的山村,从三桐村改名为东江源村。 “东江源流第一村”的名字也让村民们记忆犹新,认为“靠山吃山”。
乌被称为“脐橙之乡”。 但是,在东江源村,一片脐橙林并不少见。 张昌权说,全村有2万多亩山林,但不允许开山种植果实,也允许“还果还林”。 虽然仅有数百亩的水田分散在山间,但封山后,野兽增加,水稻等作物经常被糟蹋,村民不得不退耕还林或者直接荒废。 村里的家具厂早就关闭了,青壮年也经常出去打工。
东江源村的山林全部纳入国家生态公益林,村民每亩可领取15元国家补助金,这也是许多家庭的首要收入之一。 张昌权家有200多亩山林,每年得到的补助金3000多亩,平时靠做点小生意为生。
闭山10多年,桧髷钵山脚下干枯的泉水眼,现在又开始冒甘泉了。 东江源饮用水源水质稳定在ⅱ类,出境断面水质达到ⅲ类以上,地表水和东江源保护区水质满足环境功能区水质要求; 空气体环境质量达到国家级标准。
但是,东江源头“第一村”的村民们的生活越来越窘迫。 据寻乌县相关部门统计,东江源村共有162户、738人,年人均收入仅1800元,全村4人贫困人口,大部分村民还住在土地间。
张昌权说,其实东江源村的老百姓并不穷,全村人均有平均数十亩的山林,相当于桧髻钵山家家户户都有几十万的资产。 但是,为了保护东江源头青山的绿水,这些都成为了不可动摇的“固定资产”。
封山、造林、退果、关矿……乌寻、安远、定南三县,为保护东江源头青山的绿水而不遗余力。 据赣州市有关部门统计,近几年来,三县共拒绝环境破坏和污染严重的产业投资项目585个,投资总额达到168亿元。 关闭共计200家以上的污染公司。
广东省环境保护基金会常务副理事长袁征多次到东江源区进行考察调查,他感慨地说。 每次找乌,都强烈感受到源区人民为保护这片江清水而做出的巨大牺牲和努力,其贡献是以自身贫困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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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东江源生态补偿期待早日破题[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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